当跟班小弟，最重要的就是会察言观色，尤其是当一个纨绔的跟班。
挨得揍多了，就算是一头猪，也会长记性。
从江东明的一些小动作，强子就能看得出来，他对这个女人是言听计从。
而且，白灵一看就是那种很聪明，很强势的女人，由她出面跟宋琪云周旋，再合适不过。
说句不好听的，江东明也好，董天成也罢，跟宋琪云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。
人家掉点眼泪，装点委屈，这两人就得降智，最后沦为大冤种，甚至是黑奴。
江东明有句话，强子非常赞同，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，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好好听着就得了，想插嘴等没人的时候再研究……
白灵扫了董天成一眼，见他紧抿住了嘴唇，遂轻笑一声说道：“以宋小姐的能力，到哪也不会没饭吃。”
“我在黄龙镇有一些产业，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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